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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他一马,谁放我一马?”
冯维良怒声喝道,“你们除了整天惹是生非,还能干什么?”
别看赵焕强在南淳是说一不二的县委书记,这会,在冯家被骂的大气都不敢出。
“冯书记,事情已经发生了。”
赵焕强出声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善后,等这事摆平了,我和丁勇向您负荆请罪!”
冯维良听到这话,脸色稍稍缓和下来,沉声说:“焕强,要想解决这事,你们必须搞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书记!”
赵焕强急声问。
冯维良伸手轻敲两下桌面,一脸凝重的说:“你们必须将黄孝志的死和双吉村的地撇清关系,绝不能将这两者混为一谈,否则,可就麻烦了。”
“书记,不瞒您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黄孝志不可能无缘无故自杀,总要有个缘由吧?”
赵焕强一脸郁闷的问。
黄孝志是南淳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不可能毫无缘由的自杀。
这事确实要对公众,有个交代!
冯维良面露不屑之色,沉声道:“这还不简单!”
“这年头,官员的工作压力非常大,心理抑郁的不在少数。”
“黄孝志极有可能存在某些心理方面的疾病,才会自寻死路的。”
赵焕强听后,眼前一亮,急声问:“书记,您觉得,这么解释,说的过去吗?”
冯维良抬眼看过去,一脸正色道:“焕强,你要搞清楚一点!”
“黄孝志是自杀的,不是你杀了他。”
“至于他的死因,你们县委县政府只需含糊其辞给个说法,就行了。”
“要想弄清黄孝志具体是怎么死的,除了当事人以外,只怕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赵焕强听到这话,心领神会,沉声道:“书记,我知道怎么办了。”
“我这就赶回去,按照您的指示办!”
冯维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声说:“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没有任何指示。”
“这是你们南淳县委县政府的事,和我毫无关系。”
这不是好事,冯维良不愿牵扯其中,竭力撇清自己的关系。
赵焕强连声道歉,表示说错了,收回刚才的话。
冯维良满意的点了点头,沉声说:“焕强,你是南淳的一把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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