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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记,你对这事,怎么看?”
凌志远不动声色的问。
谢永祥听到问话,脸上露出几分郁闷之色,心中暗想:“这事显而易见,你却故意问我怎么想,不会想借机给我挖坑吧?”
凌志远虽然年轻,但心眼却非常多,谢永祥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书记,这事难说难讲,我有种云里雾里之感。”
谢永祥面带微笑的说,“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他含糊其辞,反将皮球踢到凌志远脚下。
凌志远抬眼看过去,满脸严肃:“省二建是省内浇筑行业的翘楚,他们对于36号地志在必得,才开出四千五百元每平方米的高价。”
“天缘恒福以一百元之差,赢得最终的胜利,确实让人想不明白。”
看着若有所思的凌志远,谢永祥急声道:“书记,在这之前,我就听说,天缘恒福的冯总放出话来,他们就算倾其所有,也要拿下36号地。”
“省二建来势汹汹,极有可能开出高价。”
“在此前提下,天缘恒福棋高一着,以百元之差,拿下36号地也在情理之中。”
“我觉得,这是一起正常的商业竞争,并不存在问题。”
谢永祥的态度非常明确,坚定不移的站在冯维铭一边。
“谢书记,你这话看似合情合理,并无问题,其实却不然。”
凌志远阴沉着脸说。
“书记何出此言,请赐教!”
谢永祥试探着问。
凌志远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出声道:“谢书记既然对36号地如此上心,就该知道,宁州原先的最高地价是多少?”
“我好像记得是三千五。”
谢永祥应声作答,“书记,我没记错吧?”
“谢书记好记性,一点不错!”
凌志远面带微笑道,“在36号地报价时,天缘恒福只能依据最高地价,这没错吧?”
“没错!”
谢永祥点头称是。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毫无问题。
凌志远轻点一下头,出声道:“依据最高地价三千五,天缘恒福可以推算出省二建的报价极有可能是四千。”
“在此基础上,加一百,他们的合理报价应该是四千一。”
“既能拿下36号地,又能少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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