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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事出在城关镇中心小学,但和白祥生这个校长并无太大关系。
凌局长发飙之后,黄金才继续在镇中心任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至于他喝酒迟到的事,也就没必要再追究了。
“白校长,不但你要去市里,我也会让黄金才一起过去,当面向凌局长道歉!”吕翔一脸阴沉的说道。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吕翔不敢掉以轻心。
白祥生心里虽一百二十个不愿过去,但县长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除了点头答应以外,根本没法推辞。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吕翔沉声说道,“严局长,你晚上和秦局联系一下,请他帮着向凌局打个招呼,明天一早,我们过去。”
吕翔虽去市教育局福敬请罪,但他毕竟是副县长,脸面还是要的。
“好的,县长,晚上回去我就和秦局长联系。”严玉书出声道,“我和秦局之间有点关系,这点事没问题。”
吕翔轻点了一下头,伸手端起酒杯出声道:“严局、白校,金才给你们惹麻烦了,这杯酒我替他敬你们俩!”
“县长言重了,我们可不敢当!”严玉书出声道。
白祥生附和道:“严局说的没错,县长您这么说,我们可不敢当!”
严玉书和白祥生恨不得将黄金才给生吞活剥了,但吕翔的面子不能不给,他们只能违心的说了。
吃完饭之后,吕翔坐车走了,白祥生则上了严玉书的车。
“局长,明天吕县长亲自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白祥生出声问道。
这事和白祥生并无太大关系,因此,他并不担心,反倒能借此机会和县长、局长拉近关系,坏事反倒成了好事。
“唉,难说难讲,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严玉书轻叹一声道。
“怎么,凌县长还会不给吕县长面子?”白祥生一脸好奇的问。
严玉书压低声音道:“锦文的刘安奎为了能保住头上的乌纱帽,托关系请市长出面打招呼,最终的结果你也知道了!”
“啊,凌局长的这么牛,他什么来头?”白祥生脸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
“他是从省里空降的,关系肯定在省里。”严玉书煞有介事的说道,“你没见秦局和他走的很近吗?”
严玉书的分析乍一听有理有据,实则却是离题万里,凌志远和秦纵之间并无任何关联。
白祥生听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出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会这么牛!”
严玉书满脸苦涩,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严局,这么说的话,明天吕县长亲自去市局,也未必管用?”白祥生一脸担心的问道。
市长出面打招呼都没用,更别说副县长了。
严玉书脸上的郁闷之色更甚了,出声道:“谁知道呢,尽人事,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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