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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非常不满意伯祁在留言中将自己称呼为孩子。他照顾过伯祁的父辈和祖辈,甚至就连伯祁祖辈的祖辈也是他带大的。
不过阿斯塔的反对被伯祁宣告无效:“阿斯塔,人们都喜欢小孩子。这会叫你看起来非常可爱。”
“可爱?”阿斯塔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可爱这种东西。
“还有,我想请你帮忙做一个计时用的沙漏。这样就方便告诉后来者时间过去了多久。”
“行,要几百年的?”
“我也不知道,干脆做个一万年的吧。”
“一万年?”阿斯塔觉得那个沙漏根本就不需要有那么长久的计时。
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肯定活不到那个时候,就当是满足伯祁的心愿也好。
一切准备完毕,又过去了几年,伯祁在阿斯塔的陪伴下安然离世。
阿斯塔按照伯祁的遗愿将他的遗体放进了那幅浮雕之中。
灰山市里存储的光还有很多,足够阿斯塔独自一人在黑暗幽深的地底存活很久。
阿斯塔在孤寂的黑暗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完善着自己设计的安保系统,大多数的能源也全都用于制作这些东西。
阿斯塔还特别设计了一套传送阵,如果自己哪天坚持不住了,就会走进这个传送阵,把自己传向更加黑暗深邃的地底、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在此之前,阿斯塔更希望能够亲眼看看那个幻魇安东尼。看看这个令灰山市陷入绝境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伯祁死后第一百年,阿斯塔把那幅浮雕从大门上切了下来,搬去了市政厅。
这幅浮雕是灰山市最后的墓碑和记忆,不该被镶嵌在大门上。
如果后来者选择暴力闯入的话,这幅浮雕一定会被破坏。
阿斯塔没有在墓地给伯祁立碑,而是将伯祁的生平镌刻在了那幅浮雕上。
在阿斯塔看来,这才是灰山市最后血脉应有的待遇。
缺少了这幅浮雕的大门残缺了一块,不过不仔细看的话,也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阿斯塔已经不觉得愤怒、孤独或者绝望了,只想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偶尔他也会去大门处看看,看看是否真的有后来者的到访。但是每次去大门,都只能看到那个一万年的沙漏在孤独地计时。
第三百年的时候,阿斯塔打碎了那个沙漏。
这东西总是在提醒自己——时间过得如此缓慢,自己甚至会忍不住特地跑来看这个沙漏的计时。
如果没有这个沙漏的话,也许自己只要稍稍打个盹就已经过去了一万年呢?
在阿斯塔看来,现在的灰山市根本就是一座坟墓,自己则是这座坟墓里仅有的一个等待死亡降临的幽灵。
阿斯塔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睡吧、睡吧,只要睡一觉,也许就再也不必醒来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三百年。
阿斯塔被一阵响彻整座灰山市的喧闹声吵醒。
有那么一瞬间,阿斯塔甚至以为之前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只要自己打开门走出去,就能看到大祭司和其他人正站在外面的街道上和自己打招呼。
阿斯塔迷迷糊糊地出了门,恢复着自己感知能力和感官。
等到他感觉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却发现灰山市大门洞开,安保系统已经被入侵者破坏的不剩什么了。
“该死的盗墓贼!”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阿斯塔第一次感到愤怒:“居然敢于打扰死者的安宁!不可原谅!”
阿斯塔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后的幽魂,带着满身的怒气,启动了灰山市剩余的防御手段。
眼看着蜂拥而至的机械将墓地前的那栋怪异地树屋彻底淹没,阿斯塔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个闯入者如果这么好对付的话,之前的那些安保系统他又是如何破坏的?
一道绚烂犀利的剑光搅碎了所有的工程机械,那栋木屋再次在灰山市内旁若无人地游荡,悠闲到就像是在旅游。
那柄飞剑开始为那栋木屋指引方向,那栋木屋根据着飞剑的指引一路追踪着阿斯塔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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