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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还放屁呢。”任元笑笑,正色道:“没跑,就是他。”
“嗯,确实。”第五维点点头。“作案动机和作案条件都很完美,别人想栽赃陷害他都不可能。”
除了今天看到的这些,两人还知道萧综的隐秘——他是萧宝卷的遗腹子,萧宝夤的亲侄子,而且两人已经建立了联系!
现在已经查明,幕后策划正月初一大乱的,正是萧宝夤。
所以萧综完全有条件提前得知他当日的行动,继而提前做好准备,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干票大的,再拉泡大的……
甚至可以说,萧宝夤在宫外折腾那一些,其实就是为了声东击西,给萧综创造偷玉玺的机会。
“不过以豫章王的聪明,应该很清楚这点。”第五维嘎嘣嘎嘣嚼着黄豆,皱眉道:
“这种事儿,就算没有直接的证据,只要他嫌疑够大,皇上也会收拾他的。他又不是干一票就跑……”
“也许他就打算干一票便跑呢。”任元却幽幽道:“观其举动很像是临别前的疯狂……”
“还真是,反正再也不回来了,给皇上一点小小的震撼,当做临别礼物。”第五维吹了吹手上的黄豆皮,奇怪道:“可是豫章王都回广陵快一个月了,也没传来他叛逃的消息啊?”
“可能是又改主意了。”任元寻思道:“现在他三个便宜叔叔都不在了,他竟成了宗室之首,指定要被大用的。”
“也许是心怀侥幸,看看能不能再捞一笔?等被发现了再跑不迟?”当然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很确定。
“有可能。”第五维点点头,叹口气道:“皇上也真是的,明知道萧综干的那些事,还这么信任他。”
任元知道,第五维指的是萧综和萧宝夤的关系,还有皇孙墓被盗案……如果皇帝知道这两件事,对萧综肯定会有所防备的,至少不会留下他看家。
“卫主,你不会是忘了禀报吧?”任元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啊,会吗?”第五维自己也吓一跳,但很快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健忘,不是失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回去就禀报了。”
“那陈帅怎么说?”任元忙问道。
“不记得了。”第五维断然道。其实他已经记起来了,陈帅说皇上既然已经选择了宽恕豫章王,就没必要再多嘴了……
还说‘勾陈司防患于未然的宗旨,得变一变了……应该让别人,重新意识到我们的重要性了……”
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哪敢在这种地方讲给任元。
“……”见第五维又借健忘打马虎眼儿,任元笑眯眯地朝他竖了根中指。
~~
两人商量完毕,又去式乾殿找陈庆之汇报。
陈庆之仔细听完,拢须道:“豫章王应该是头号嫌犯了。”
“但目前都是间接证据,没有直接的人证物证,还没法下结论。”任元苦着脸道:
“可是这么隐秘的事儿,上哪找直接的证据去?”
“不好找也得找。”第五维轻叹道:“现在我们要指控的可是宗室王爷之首,皇上的次子,与京城一江之隔的南兖州刺史,没有证据怎么行?”
“那就找到玉玺,人赃并获!”却听陈庆之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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