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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勇听到前半句,以为凌志远帮他说话,谁知对方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凌书记,您这话什么意思?”
丁勇试探着问,“我不过是和几个朋友玩麻将而已,充其量不过是治安拘留而已,怎么可能出不去?”
凌志远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冷声说:“丁勇,你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我虽让人以赌博的由头,将你请到纪委来喝茶,你身上犯了什么事,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丁勇听到这话,眉头微蹙,心中暗想:“今天情况不对,姓凌的不但亲自审讯我,还意有所指。”
“他是拿到了真凭实据,还是故意在诈我?”
凌志远是市委常委、纪委书记,一般官员犯事,别说他亲自审讯,就连见他一面,都不可能。
丁勇不是傻子,他从凌志远的话语中,觉察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尽管如此,他绝不会束手就擒。
“凌书记,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丁勇出声道,“我除了在闲暇之余打个小牌,并没有其他不良嗜好,不知您何出此言。”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丁勇和其他犯了事的官员一样,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挣扎。
吴少卿见状,一脸阴沉的说:“丁勇,你也太妄自菲薄了。”
“放眼南淳,在赌桌上,只怕很难找到比你赌得大的人。”
“一场输赢数十万,这还叫小牌。”
“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丁勇听到这话,越发认定他之前的判断没错,今天的事,只怕不简单。
尽管如此,他仍不愿甘心就范,沉声道:“吴书记,您可别冤枉我!”
“那天晚上,我们牌桌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不过三、五万而已。”
“你这一场输赢数十万,从何说起?”
吴少卿满脸不屑,冷声说:“丁县长,你太谦虚了!”
“这对你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只有奥门那些专门的赌场,才能符合你的身份。”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丁勇听到这话,脸色大变,心中暗想:“糟了,他们查到我去奥门赌博的事了,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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