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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凌霄一边吃核桃一边问,“为什么锦书房里会有血衣?”
年君姚拿过玉佩,那玉佩也带了一点血迹,雕刻着九云山的九云鹿,他淡淡说,“若我没猜错的话,有人故意诬陷阿锦。我已派人去调查,这玉佩是九云山死去弟子的玉佩,且曾和阿锦有过节。”
楚若雪拍着胸口,“幸好大公子聪明,藏起了血衣和玉佩,不然百口莫辩。”
年君姚给年凌霄倒了一杯清茶,“有人一早就派人守着年家,通风报信,所以我才及时销毁证据,这一出戏唱得仓促,破绽极多,不难看懂。他们一心要毁还魂铃,只有坐实锦书罪名,才能销毁仙器。”
“可恶!”年凌霄盛怒,端起茶牛饮,“锦书这资质,也值得他们如此费心。”
“他们怕的不是锦书。”年君姚微微蹙眉,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擦,似在思考什么,一时沉默。
楚莺歌跪得久了,有些难受,又不敢起身。
她明明看到血衣,也不曾撒谎,大哥不会责罚她吧。
年凌霄问,“是不是九云山的人做的?”
“证据指向九云山,可未必是九云山,我们宛平城和九云山关系破裂,很多仙门得益,或许是有人在其中挑起是非。”年君姚非常谨慎,“不知内情,不做评价,此事算是过了,锦书,你的还魂铃觉醒了吗?”
年锦书摇头,“没有!”
年凌霄叹息,“哎,还魂铃瞎啊,为什么认你为主,要是认你哥哥多好。”
年锦书,“爹,若不是你从小在我耳边如此念叨,不下百遍,我也不至于和哥哥疏远多年,我怀疑你在挑拨我和哥哥的关系。”
年凌霄每次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想要动手打她,楚若雪一直给他暗示,楚莺歌还跪着呢,年凌霄又有点心软。
年君姚仿佛刚发现楚莺歌还跪在大厅,“莺歌,你是无心的,是吗?”
楚莺歌含泪点头,“大哥,我从小爱护姐姐,怎会故意诬陷她,伤害她,我真的无心,你相信我,看到血衣那一瞬间,我只是担心姐姐在素川别院受伤。”
年君姚从小看着三个妹妹长大,楚莺歌和白灵到年家时,年龄很小,他是看着三位妹妹长大,莺歌虽有一点小聪明,可自幼对锦书的确处处爱护敬重。
可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察觉到楚莺歌处处针对年锦书,他也不知,他以为是小儿女之间闹情绪,没有深究。
可这一次楚莺歌却碰了他的底线。
“你们可以吵架,可以打架,也可以嫉妒,攀比,人之常情,可你们是处了十几年的姐妹。”年君姚看着楚莺歌,淡淡说,“莺歌,你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你心底最清楚,下不为例,去祠堂跪三天,不准吃饭。”
“是!”
年锦书心想从小到大,只有她被大哥罚跪祠堂,总算轮到楚莺歌,她内心有一点微妙的平衡,还没等她得意三秒钟。
年君姚问,“轮到你了,阿锦,我不在期间,你和雁回少主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嫁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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