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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回头,就看到老穆左手端着个小铝盆儿,另一只手刚刚往回缩。
很明显,刚才拍的那一下,就是老穆干的,而且在他身边也没有旁人。
我下意识的睁开天眼,在老穆身上看了一圈。
奶奶个腿儿的——
丁点儿道行气息都没有。
估摸着,要么他就是个普通人,要么就是跟我老爹一样,一年到头在身上藏着隐匿符箓。
这老穆难道也是个高人?
要不,他咋能鸟悄的来到我身边儿呢?
“你拍我干啥?”我问道。
其实应该是我理亏,我一个大小伙子,鸟悄的站在人家闺女的闺房外,咋想咋不合规矩啊!
不过老穆没介意,他似乎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寻思。
“小兄弟,你挡我道啦!我这不是正想给闺女端盆水,让她擦擦脸么?”
老穆脸上挂着憨厚表情,笑呵呵的说道。
我闪开身子,瞅着老穆进了屋,心里慢慢反过味儿来。
这可能是我想多了。
如果老穆真是高人,他能察觉不到他闺女的变化?
更何况,刚才我在专心想事情,没注意到身边的动静,那也正常得很。
这道门高手又不是杜山炮工厂里的丝袜,还能批量生产咋滴?
都怪我老爹的事实真相太雷人了,让我有些疑神疑鬼的,看谁都像是高人。
想明白了这些,我便静下心来,继续观看他们的争斗。
付治权彻底打欢脱了。
他把牛角大弓舞动的虎虎生风,仿佛落在石桌上,都能立马把石桌砸两半儿。
估摸着,这要是落在秋铭的小脑袋上,不得当场把她砸开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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