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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是朱老四那边,我堂堂太师府二公子,我管他们尴尬不尴尬!
当然了,别人不管,马皇后不能不管。
思前想后,张承天想到了一个主意,他买了一盒点心,真的只有一盒,巴掌大而已,跑去见大宗正李贞!
没错,张承天开始了自己的操作,他先是说服李贞,请老李出面,跟皇后娘娘打个招呼。并且将污蔑勋贵功臣的意思捅给马皇后。
随后张承天又找到了报纸,授意报社,刊登文章,强烈建议朝廷,严惩造谣污蔑,以正视听。
等忙完了这些,张承天才拿着崭新的报纸,迤迤然往东宫而来……其实看似简单的操作,背后却有一条最关键的内容。
那就是张承天并非太子一系,天下间最要不得的就是结党营私,哪怕到了他们这个层次,道理也是一样的。
像张庶宁那样,一心办学,不掺和朝廷的事情,是一种方式。
而像张承天这种,瞧谁都别扭,也是一种玩法……试想一下,假如张承天是朱标的伴读,或者更亲密一些。
遇到了陈迪这种桉子,就算要秉公执法,第一步也必须是知会朱标,然后让朱标来主持决断。
无关国法,只是办事情的规矩。
而一旦朱标自己操持,结果又会怎么样?
不管陈迪如何,这个桉子大概是闹不起来,毕竟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都是自己部下,难道要自杀自灭吗?
所以说有些事情,确实不是那么简单的。
大家伙都一团和气,张家儿子辅左朱家太子,子一辈父一辈,真要是那么干,会有多少奸邪之徒,藏身背后,又有多少桉子,想办都无从办下去,真是不好说!
这不是说他们就会徇私舞弊,而是在他们手下,各自又一大堆人,情况复杂,自然不免掣肘。
“太子殿下,拱卫司行文,要求你立即彻查手下官吏,尽快给我一个交代!”
张承天一丝不苟,板着脸,严肃说道。
朱标一怔错愕,这才意识到,他这个监国,有几个衙门管不到,其中就有张承天的拱卫司。
毕竟这个拱卫司是直属老朱的,这么多年来,就只有张承天一个人,最近才突然扩充编制。
结果张承天就小刀剌屁股,先给朱标开个眼!
“张师弟,到底是谁出了事,坐下来慢慢说。”
张承天依旧不苟言笑,“殿下,我现在查到了一本书,里面污蔑陛下,抹黑军中将领,用心险恶,居心叵测!我现在严重怀疑,是你授意的!”
朱标顿时就黑了脸,不过他还尽量保持风度,“张师弟,你不要说笑话,我怎么会干自掘坟墓的事情?你还是先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了,咱们慢慢谈!”
“慢不得!”张承天道:“陈迪一个致仕官吏,能够斥巨资,出版这种书籍,他是何居心?殿下没有自掘坟墓?万一有人蒙蔽殿下,又该怎么说?教化部成立这么多年了,可查了几个文人?总是嚷嚷着教化苍生,结果自己就不干净,心都黑了,还怎么教化别人?这一本书,只是开始,无论如何,我拱卫司都会查下去,一查到底!”
好家伙,张承天毫不留情,直接向朱标下达通牒了。
朱标着实是一阵错愕,他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幸好张承天给他留下了桉卷,还有俞本的书,以及陈迪之子给俞本润笔费的铁证……看着这些玩意,朱标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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