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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失落之城”不一定是一座城池一样,“交易所”也并非是人们通常认知下的正规交易所,它泛指失落之城中最为混乱的中心地带,这里或许是一个广场,或许是一个酒馆,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厕所。“交易所”的作用也并不仅仅是让人们在这里进行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而已,这里还充斥着强者之间的地盘争夺,或是对其他强者地盘的瓜分盘算,甚至是何处有着新发现的遗迹,天魔最新的动向,这些在
外界属于绝密之中的绝密,在“交易所”的区域内,全都是公开的秘密,可以肆无忌惮地与他人交换这些情报。
听起来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但实际上这个作为失落之城最为中心也是各种情报汇聚一点的地带,却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热闹,原因很简单,这里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首先自己得有足够与其他人进行攀谈的资本。若是没有资本的弱者误入此处,听到了半句以上的机密,他便没有机会活着从这里出去了,因此在任何一座失落之城里,“交易所”都是整个城里实力最强的那一批人的狂欢之地,除此之外者,一律不敢靠
近。虽说如此,但进入这里的所谓“资本”,却不一定是实力,也可以是比其他人口中的消息更加劲爆更加机密的情报,或者是其他任意能够提高自己身价的东西,比如紫曜就是靠着自己常年累月研究出来的一
些实验成果,吸引了一些对此感兴趣的人,才能够以尊界一阶的身份在“交易所”区域长久地待下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紫曜才一次都没有被失落之城里的其他人盯上过,人们都知道,这个人是从交易所那边出来的,有强者罩着他,自然不敢对他出手。
出于这种在失落之城高人一等的地位,紫曜也结识了不少以他的实力来说一般根本高攀不起的存在,这也是他在将死之时威胁叶冲朔的资本,不过可惜的是,这种威胁对于叶冲朔没有任何用处。
或许连紫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心底里仰赖着的这些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把他当工具在利用而已,甚至连狗都算不上。这座失落之城的“交易所”是一个老旧的斗技场,观众席密密麻麻地分列开来,在上方围成一个环形,足以容纳数十万之众的巨大规模,整个斗技场保留着这座遗迹所特有的上古时代的建筑风格,处处都散
发着一股厚重的历史底蕴气息。
但夹杂在这厚重底蕴之中的,却是各种强大的气势场域,分布在这斗技场的观众席各处,各镇一方,明明才不过寥寥数人,却颇有种要将整个斗技场都给挤满的感觉。
不过,坐在这里面的人却没有那份被压迫的感觉,他们看上去反倒是相当享受的样子,以十分随意的姿态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观赏着这场在斗技场上日常的演出……
没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供以消遣的表演,但对于演出者,却是拼上了性命的搏斗。偌大的空旷斗技场上,摆放着一个面积不到十平米大小的囚笼,囚笼里便是表演者,这些表演者来自天启州各地,有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有时是得罪了在场之人的倒霉鬼,也有时是为了赢取这些强
者许诺的赏金而主动前来进行挑战的穷困之人。规则很简单,两个人在这十平米不到的囚笼之中厮杀搏斗,除了最原始的肉体攻击以外不允许使用其他任何能力,直到一方活生生将另一方用拳头打死为止,当胜者像一头野兽那样将失败者的脖颈咬断,
这场表演也就到达尾声。观赏之人有时会为哪一方的胜利投下赌注,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将此视作一种休闲的余兴节目,甚至只为享受死者临终前绝望的惨叫声,坐在这里的人,主要是为了与其他人进行一些必要的情报交换,或是
放出一些虚假的情报来干扰对方的判断和行动,在这里的人,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招致几天后或几个月后天启州某处的重大事件发生。
整个斗技场,极度紧张的火药味与极度放松的享乐主义两种矛盾完美地纠缠螺旋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气氛。
直到一个人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叶冲朔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从上方投下的那几道威慑目光一般,昂首阔步地踏进了这个斗技场。今天囚笼之中的表演者是一对母子,和外面那些裸着身体取悦强者的女奴隶一样,都是没有实力的凡人,此时,“表演”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满脸鼻血的母亲抱住了自己的孩子,一口咬在他的脖子
上,儿子拼尽全力地反抗,撕扯着对方的皮肉,像头野兽一样狂叫着……叶冲朔的神情依然淡然,像是司空见惯了一般,完全没有出手拯救他们的意思,在他看来,这两人已经丧失了自己全部的人性,甘愿为了生存放弃作为人类的伦理道德,他自然也不会去将对方当作人来看
。
一个瞬移闪出,他便消失在了这囚笼之前,出现在斗技场观众席上一个角落里,独自坐下。“今天来了个不得了的客人啊。”发出如此感叹的,是坐在叶冲朔正对面的一个人,脸上带着一个似笑非笑的狐狸面具,哪怕是叶冲朔也无法看清他的底细,他与叶冲朔遥隔整个斗技场左右两边,但那尖细
的声音却是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笑面狐,叶冲朔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着,心中暗自回想着有关此人的资料,但实际上紫曜对他也知之甚少,只知道他对于紫曜的“滴刑”实验抱有相当浓厚的兴趣。
“啊,相当不得了,明明仅有开天界五阶,却有胆魄在我等面前使用空间之力啊,有胆魄!哈哈哈哈……”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坐在另一侧的一名男人也发出类似的感慨,叶冲朔将视线投过去。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裸着上半身,那爆炸性的肌肉使得他看起来比常人体格壮硕一大圈,甚至连已经融合了泰坦之血的皇甫恨天也有些不及,头上戴着一个虎头的面罩,面罩栩栩如生,晃眼一看,
还真要以为这就是一个成了精的老虎。
狂虎,虽然性格是在场之人中最为豪迈的一个,但实际上隐藏得比谁都深,关于自己的事情从未提及半句,也不对紫曜的实验抱有任何兴趣。
正当叶冲朔打量着这个虎头男时,一声酥麻的娇笑从不远处的一个席位上幽幽传来:“呵呵呵,这位新客人能否给妾身一个面子,挪个座?你现在的位置,已经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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