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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鸡一愣,立马揪住了一个人:“什么圈套?”
那个天师府的一看何有深,对乌鸡顿时也是恭恭敬敬的:“本来那就一个宗家就在黑房子附近,可谁知道,来了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根本就是来了一出将计就计,反而像是早有准备,把咱们给……咱们损失惨重,也是没办法了。”
乌鸡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咬了咬牙:“咱们为这事儿,筹谋了这么久,怎么会……”
我心里清楚,也许,他们明天来做这个事儿,还真能成,但是提前了一天,中间的变动,谁也说不好。
何有深拍了拍乌鸡的肩膀,心疼的说道:“好白鸟,别难受——爷爷跟你说过,人这一生,尽人事,听天命。”
我忽然十分羡慕——老头儿从来没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
要是我捅篓子,肯定是在我屁股上来一掌骂我是个傻饼。
难怪,乌鸡上哪儿都这么有恃无恐的。
接着,何有深带着乌鸡就往外走:“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就告辞了——对了,”
何有深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跟我招了招手:“孩子,借一步说话。”
我靠过去,何有深就压低了声音:“我看得出来,你主意很正,我也就不劝你了,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你留下,危机重重,怕还有灾祸。”
我点了点头:“多谢,我一定小心。”
何有深点了点头:“那作为人情,我回你一句话——小心让你吃橘子的人。”
橘子?
我也表示记下了。
何有深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十分欣赏:“这小身板子,跳广场舞的好材料!以后等没事儿了,随时上太平山广场找我——一打听广场舞那老吴彦祖,是老太太都知道我,别跟老头儿打听,他们装不知道。”
这外号还真没起错。
最后,何有深像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到底还是岁数大了,不服老不行,我最后再唠叨一件事情——我知道你是破局人,但是,千万别碰玄武局。”
我一愣,何有深也这么说?
“那玄武局……”
何有深刚要说话,有人大声说道:“杜天师那边有麻烦,您能过去帮一把吗?”
何有深连忙说道:“人命关天——容后再谈,小子,你小心点。”
说着,就要把乌鸡交给可靠的人。
而乌鸡还是舍不得走,一双眼睛跟让502粘在白藿香脸上一样。
何有深顺着乌鸡眼神一看,顿时就露出了十分了然的表情:“这是……你爱人啊?可以可以,老白家的,也算门当户对。”
乌鸡脸一下红了:“现在还不是……”
程星河不爱听了:“你啥意思,你有本事以后是?”
乌鸡眼神是第一次这么坚定:“我愿意用余生努力。”
可白藿香看他的眼神跟看我完全不一样,连搭理都没心情搭理。
何有深再心疼孙子也等不了了,竹杖在手里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转身告别走了,乌鸡也被其他天师府的人拉走了,一步三回头。
果然,不长时间,天师府全线溃败,厌胜门的都庆贺了起来。
唐义跑了过来,看我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宗家您怎么跑这里来了,可吓死我了——您没事儿就好。”
他来的正好,我就问他,刚才怎么回事?
唐义连忙说道:“也是这天师府的也是倒霉——要是明天来,怕我们就真危险了,偏偏是今天。”
我来了兴趣,这不是跟乌鸡之前说的一样吗?我就问他啥意思?
唐义答道:“今天碰巧师父回来了——本来师父打算晚上就走,去一个要紧的地方。”
天师府防范的,是那个师父?
一个人,就让天师府忌惮成这样——得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唐义说着,一双眼睛落在了老四身上,顿时就愣住了:“四宗家……”
他摸了摸老四的脖子,接着,跟看鬼似得看着我,忽然回头大叫了起来:“快把师父和几个宗家全叫来!宗家的预知梦,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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