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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就跟施了化肥似的,可赶劲了。
钱礼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啥好词儿来怼我。
最后他猛地一甩袖子,领着哼哼唧唧的赵文彬离开,估摸着刚才那句话,把他气的心乱蹦。
我才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免得浪费吐沫星子。
回到正屋,跟师父禀明情况后,我就想出去找杏儿,跟她单独聊一聊。
不成想,我刚要转身,师父便喊住了我。
“得水儿,事情有变,从现在起、到明儿个上山止,这期间,你都要待在我这里。”师父说道。
钱礼的出现,便是最大的变故。
师父担心,钱礼不会善罢甘休,明天会无端惹出是非来。
本来那小媳妇儿就不好对付,要是再有钱礼横插一杠子,那不非得整出插曲来?
我心里老大不高兴,心说陪着师父一天一宿?那不得把我憋出尿道炎来?
想了想,我试探问道:“师父,要是有啥紧急事儿,我也不能出去么?我要是一直待在你这里,恐怕不太好吧!”
师父的八字眉一挑,语气略带严厉说道:“那有什么不好?哼哼,到了此等生死攸关之际,你还能分出心思、琢磨别的事儿?还想跑出去,跟杏儿聊天?”
被师父看穿了心思,我老脸顿时一阵发烫,缩了缩脖子,彻底没话可说。
不过心底下,对钱礼的恨意,却是更浓了。
妈了巴子的——
要不是因为这瘪犊子出现,我顺顺当当、就能完成跟小媳妇儿的约定。
这下可好,他一出现,我都有性命之忧了。
这货,简直就是个巨坑。
看我不再说话,师父点点头,背负着双手,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轻叩在掌心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走到左侧墙壁旁,从暗格里掏出一样东西,套在了我的手脖子上。
我朝着蜡烛方向凑了凑,半抬起手腕,盯着这东西仔细端详。
那是一根细细红线,上面串联有三粒念珠,色泽通亮、圆润饱满,瞅着倒像是三颗半透明的珍珠。
第一粒念珠:中间包裹着一枚小小鳞片。
约莫能有小手指的指甲大小,上面有不规则的环形纹路。
在纹路交错间,隐隐有黑色的流光闪动,就像是活物一般,可神奇了。
第二粒念珠:中间夹杂一根毛发。
那毛发前端呈暗黄色,越是往后,它的颜色越深。
尾端那里,已经是漆黑如墨。
第三粒念珠:中间有个淡蓝色的小水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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