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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活其实做得还挺粗糙的,我们家的和菓子会藏得更用心一点。”玉藻有些自豪的说,然后把纸包倒在和马手上,“有点重,我估计是金条。”
和马深呼吸,然后用很没出息的颤抖的手指拆开了纸包。
然后金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但仔细一看,那并不是金条,而是一块手表。
金表。
玉藻:“有点意外呢,精准的抓住了你的痛点。这下和马你再也不用抓我或者保奈美的手来看表了。”
晴琉:“东大学生进警视厅的话,总有一天会需要这样一块金表。”
和马看着金光闪闪的手表,盯着它走动的表针看了好几秒,才叹了口气:“我要把这个东西退给福寿帮。我是未来的刑警,我不收黑帮的东西。”
玉藻笑了,立刻回答:“我知道了。不过,蛋糕还是要吃的吧?”
“那当然,蛋糕是无罪的。”
“表给我吧,我让勘助送回福寿帮的堂口。”
和马把表连盒子一起交给玉藻,拿起塑料刀要切蛋糕,晴琉忽然说:“其实你只是想继续抓鸡蛋子或者保奈美的手来看表吧?”
和马笑了:“被你识破了。”
“我戴表的话,你也会来抓我的手吗?”
“当然,谁在我身边我抓谁的手,包括阿茂。”和马一边说一边切了一大块蛋糕,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玉藻拿着装进盒子里的手表离开了。
**
中午刚过,白鸟和高山两位刑警就过来了。
“这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白鸟在和马让出来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长叹一口气,“东京都议会从早上开始吵,国会也差不多。朝仓靖彦议员你认识吧?他好像打算利用自己和你的私交,在这件事上捞一笔的样子。”
和马直接坐在晴琉的床铺边缘,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鸟:“朝仓议员利用和我的私交?我和他的所谓私交,主要就是抢了他二儿子的婚……这也能利用的吗?”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啦,我只是个刑警,政治家的事情我只能听到一些风传。不过我们这边也焦头烂额,朝月新闻的那些左翼记者们,挖出了最近福寿帮和真拳会的一系列交火,还有福寿帮炸稻川会会长的事情,质问东京警方是不是已经失去对东京的控制。”
和马心想这不是你们活该吗,放任黑帮对拼,换和马上辈子,黑帮敢这样早就吃**铁拳了。
白鸟刑警似乎从和马的表情上读出了什么,他叹了口气:“作为搜查四课的警部,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我们确实在看到对方火力很猛之后,就决定坐看他们互相消耗……总之,过几天可能就会把你推出来,吸引媒体的注意力。”
和马:“又把我推出去?”
“比起时政记者长篇累牍的质问,读者更喜欢看英雄人物暴打坏人的故事啦,报纸销量会逼着记者们做出选择的。至于那些调查记者,本来他们就活动在以核心读者为主的增刊或者杂志上,不用管。”
和马皱着眉头:“你们老拿我来吸引眼球……很烦啊。”
“上电视节目有通告费拿哦。”白鸟晃一句话杀死了和马的所有反驳。
他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吃饭嘛,不寒碜。
白鸟刑警继续说:“对了,荒卷让我提醒你,偷飞机的人的真实身份是秘密。对外宣布是日裔美军对极道心怀愤恨,然后采取报复。”
晴琉:“啊?那不就会被理解为,是我家——是白峰会做了什么,然后被怨恨了吗?”
“你觉得白峰会做的会找人怨恨的事情还少吗?”白鸟晃反问,“另外,据我所知已经没有白峰会了,你现在已经被除籍,成为平头老百姓了,极道的事情都和你无关了。”
晴琉撇了撇嘴:“确实如此啦。”
“接下来你什么打算?要住到桐生道场去吗?”白鸟刑警问。
“是啊。”白峰晴琉眨巴眨巴眼,“怎么了?不行吗?”
白鸟看着和马:“你家多一张吃饭的嘴,没问题吗?”
和马两手一摊:“当然没问题,她那么小个子,吃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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