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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醉醺醺的回到家,难得的从正门进了家,一进去就听见厨房传来玉藻和千代子的交谈声。
于是和马大声说:“我回来啦。”
“欢迎回来~”千代子一边回应,一边直奔道场,打开道场门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自家是有玄关的,这才转身对玄关这边露出微笑。
和马:“抱歉,忘了我们家应该从院子绕道场进了。”
“没有没有,玄关就挺好,省得待会我还要把摆在院子那边的鞋子给拿过来,然后一手鞋臭粉的味道。”
这时候玉藻也从厨房出来了,看着和马的目光非常的温柔:“你看起来比早上出门的时候,要神清气爽不少啊。”
“他这一身酒气还神清气爽啊?”千代子一边嚷嚷一边上前来拿和马脱下的外套,还顺手把和马的领带给扯了,“还不错,没把领带套头上回来。不过我感觉也快了,到时候老哥你就完全进化成中年上班族了。”
日本的中年上班族喝酒喝高了好像都会把领带套头上,这就是日本的神奇之处了,对一件事的固有印象会演变成“定番”。
原本中年上班族喝高了会把领带套头上只是个固有印象,实际上也有不少人喝完酒之后把领带完全脱掉揣兜里的。
然而头顶领带变成固有印象之后,被漫画家画进漫画里,电视之类的文艺作品再把头套领带的经典形象传播一下,结果最后就变得人人都这样做了,仿佛不这样做就不正宗。
千代子拿着和马的衣服和领带什么的往屋里去之后,玄关只剩下和马和玉藻。
玉藻直奔主题:“今天有收获吗?”
“当然有,毕竟是你专门拜托白鸟来带我一天嘛,那必然是有收获啦。”
和马一屁股坐玄关的坐垫上,开始脱鞋。
玉藻在他身边蹲下,微笑着,十指交握。
虽然她摆了个聆听的架势,但和马却没有倾诉,而是直奔主题:“你没有没有办法让我隐藏在夜色里自由行动?”
玉藻:“幕末的时候没问题,不过那是因为当时晚上没灯,行人也少。如果要在现在的光照和警察巡逻密度下做到这点——还要躲开那么多闭路电视,估计得回退到美国独立那个时代。”
和马:“这样啊。”
玉藻:“你不如跟保奈美商量下,她现在应该有自己的竞选基地和团队,给你打一下掩护应该没问题。”
和马:“执行完正义之后,躲进竞选宣传车么,被看到了不就糟糕了?”
“拜托保奈美开发光学隐身装备怎么样?”
和马笑出声:“别闹,我在跟你认真说事呢。真要通过法外手段来伸张正义,我们不能只靠刀的特性,得把事情做得更漂亮,更完美。”
玉藻:“你想通了?”
和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讲起今天拯救渡边一家的过程,说完之后他顿了顿,继续说自己的感想:“最后,靠的是赤裸裸的武力威胁才拯救的渡边一家。这并不合法,但是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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