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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泉离开收藏室,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道,“大家都休息休息,等吃完饭之后我们就卸车,有这支烛台和利卫送来的羊角号,今年的拍卖会估计要热闹不少。”
“还有那座舰炮和我们带回来的那些黄金制品呢。”艾琳娜笑着提醒道。
“这两天你列一份竞拍品的清单给维卡”石泉朝艾琳娜嘱咐道,“另外我们之前在硫磺营地发现的那脆金砖也可以少量的放出来几块。”
“今年可能也是历次拍卖会黄金制品最多的一次。”
艾琳娜抱着被玻璃板保护的金箔调侃道,这张金箔自然是不会卖的,但不管是一直在地下室里压箱底儿的金砖,还是他们从非洲沙漠里带回来的那些黄金制品那支金币,都将占据这次拍卖很大的比重。
一行人刚刚走回楼下,刘小野正好拎着装在密封袋里的羊角号从医疗车里跑回雷达站。
“老板,有个意外发现。”
刘小野晃了晃手里的羊角号,“这支羊角号的吹嘴里含有剧毒物质,我对比了之前那些玻璃安瓿保存的血液里的毒素,结果表明完全是同一种东西。”
“这可有意思了”
石泉想了想,朝刚从地下室出来的何天雷说道,“把羊角号和烛台也送进去吧,小野,你把那种毒素的分析结果复制一份,和羊角号放在一起,免得我们的哪位会员买下羊角号嘴欠想吹响它就麻烦了。”
艾琳娜笑着说道,“相信我尤里,除了大伊万,没人会那么做。”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总算是消弭了刚刚回家时加尔金教授带来的那点儿不愉快。
等到邓师傅一家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留在雷达站里的众人围着长条桌开始了抢饭活动。
然而还不等一顿饭吃饭,一辆洗的干干净净的宝马轿车便开上了雷达站的半山腰。即便车里的人还没下来,仅仅看那干净的车身,众人便知道来的人多半不是本地人。
果不其然,等到后排车厢的门被里面的人推开,一位西装革履的黑人迈步钻了出来。
“是马丁先生”维卡一手拿着烙饼,一手拿着一根黄瓜低声说道,“他几乎每天中午都会来看看你们回来没有。”
石泉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马丁先生,我正准备吃完饭给您打电话呢。”
“尤里先生,我没有打扰你们用餐吧?”马丁格外客气的问道。
“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喝两杯。”石泉笑着发出了邀请,而后者也格外痛快的接受了邀请。
餐桌上,不管马丁还是石泉,都默契的没有提及正事儿,倒也算聊的格外投机。
等到酒足饭饱,在石泉的邀请下,马丁独自跟着来到二楼的一间会客室坐下,直到刘小野给他们分别端来咖啡和茉莉花茶并且从外面关上了贴着隔音棉的房门,他这才道明了来意。
“尤里先生,我有一份非常重要的委托希望您和您的俱乐部能帮我完成。”
“马丁,我相信阿方索先生一定和您说过,我的俱乐部只接受会员的委托。”石泉似笑非笑的说道。
马丁闻言点点头,苦笑着说道,“我问过阿方索先生,但他并不愿意帮我向您发布委托,同时我也问过阿方索先生怎样加入您的俱乐部,但对方并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不如先说说您想委托的内容吧”石泉露出歉意的表情,“我们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委托基本上已经排满了,很难保证能挤出时间帮您做些什么。”
马丁稍稍松了口气,这才说道,“我想拜托你们帮我去奥克兰群岛寻找格兰特将军号。”
“沉船?”石泉反问。
马丁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一艘装着大概几十公斤黄金的沉船,这条船在1866年的时候沉没在了新西兰本土往南大概400公里的奥克兰岛,至今都没有找到。”
“马丁先生,只是几十公斤黄金而已。”石泉不得不提醒道,他可没时间为了几十公斤黄金跑到新西兰去浪费时间。
“我要找的不是黄金,是当年格兰特将军号上,一位乘客留下的行李。”
马丁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就是他,弗雷德里克·帕特里克·考伊。我要找的,就是他遗落在格兰特将军号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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