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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恶疾的形状,看上去,跟被龙的爪子抓过一样,因而得名。
人得了龙爪疮,能从皮肤表面,渗透到了骨头里,疼的钻心摧肝,五内俱焚,简直比鱼鳞剐还难受,得了这病,一般因为太过痛苦,嗓子都会喊哑了,所以还有个俗称,叫哑巴疮,可见痛苦程度。
而这种病非常罕见,哪怕鬼医,也有许多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病患,白藿香爷爷留下的手册倒是记载过,说多见于一些藐视神灵——比如拆庙,侮辱神灵,伤害出家人的恶人身上。
所以在传说之中,这是得罪了上头不该得罪的人物,落下的报应。
呦嘿,江真龙得罪谁了?对了——他让潇湘跪下过,难道是因为潇湘生气了,赏给他的?
嘿嘿嘿,活了个死该。
我不由幸灾乐祸,但愿他找不到那什么美人骨。
说到这我还想起来了:“对了,美人骨又是什么玩意儿?”
白藿香侧头想了想,皱起眉头:“有点耳熟——你容我想想。”
无所谓了,也不是很要紧,反正他找不到就行。
潇湘要是真的能给江辰降灾,那说明离着她真正回来,就不远了。
而她能吃九丹灵物的灵气——现在那个能吸灵气的玉环已经在我手上了,我要是能找到其他的高阶灵物,她是不是能补充到了更多精气,能更早回来了?
车子一拐,我就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福寿河。
看见福寿河,那就是到家了。
不长时间到了商店街,我就下了车,一瞅店堂,卧槽,还真是要凑成一桌麻将了。
老头儿抱着小白脚悠哉悠哉的躺在了贵妃榻上,门脸还有仨人。
大黑痦子一脚蹬在桌子上,虎视眈眈,大潘站在一边,也一脸虎相。
卧槽?大黑痦子说是要通过我,找公孙统,可天天不是挠屁股就是睡觉,今儿怎么有空上这里来了?
还有大潘——他不是留在顾瘸子那等赶尸鞭吗?
这俩人怎么跑这里来了?
而他们俩中间,还站着个人。
那个人瘦的跟个猴儿灯一样,愁眉苦脸,一脸青春痘,一回头看见我,跟见了恩人一样,差点没哭出来:“您可算是回来了!”
奇怪,这小哥我还真是头一次看见,谁啊?
大黑痦子瞅见我,一拍手:“你还知道回来呢?要不是我,你后院着火都不知道!”
大潘冷冷的说道:“你别听这个挠屁股的,你家没事儿,完全是因为我,你得记我这个人情!”
这会儿我才发现,大潘和大黑痦子多多少少都有点衣冠不整——不是开车,是这俩人好像打过架。
摆渡门修仙人和九铃赶尸匠,妈的这瓜可惜没吃上,想想也知道得有多精彩。
不过,为啥?
这俩人跟坐广播体操一样,整整齐齐对着那个猴儿灯甩了甩下巴:“问他。”
原来,那个小子上门来找我,找不到,就对老头儿图谋不轨。
说也巧,大黑痦子挠够了屁股,正出来买劲仔小鱼,大潘的赶尸鞭修好了,打算问问我什么时候死,他得救我一下还人情,全看见这货在门脸里闹。
仨人打成了一团,老头儿怕家具打坏了,赶紧给我去了个电话。
我看向了那个猴儿灯,猴儿灯立马说道:“我叫候小唐,大家都跟我叫猴子——这次,是专门请您出马主持公道的,不然,让那帮王八蛋骑到咱们厌胜门头上,好说不好听!”
啥,这货是厌胜门的?
骑在咱们厌胜门头上的王八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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