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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兰还没说话,乌鸡一把抓住了黄二白:“相亲,你什么意思?”
“废话,相亲都不知道?”黄二白振振有词的说道:“男的体健貌端,收入稳定,女的年轻貌美,有正当职业,那不就正好凑一对过日子吗?”
“不是,”乌鸡抓黄二白抓的更紧了:“你跟白医生,这么熟的吗?”
黄二白掰开了乌鸡的手:“你抽鸡爪疯了?她爷爷是我一个老前辈,我受过白老爷子照顾,答应以后照顾他们家后人,前一阵他爹来电话了,让我三清盛会上,给她管管终身大事,我跟平时跳广场舞几个老姐妹打听了不短时间,这才找了一个合适的,这不还没回来吗?肯定是谈的投机。”
乌鸡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六神无主:“有这好事儿,你怎么不想着我?”
黄二白鄙夷的说道:“你一天到晚,女朋友不断,我能把人正儿八经一个小姑娘往火坑里推吗?”
白藿香——相亲?
乌鸡气的咬牙:“不行,那我们就得在这等着她——你也没啥眼光,能挑出什么好的来。”
黄二白气的拿了个喷壶要敲乌鸡脑袋:“你说谁没眼光呢……”
乌鸡抱住头,还想起来了:“不对,二白五,你嗓子怎么回事?怎么变声音了?”
黄二白一听这个,倒是顿时得意了起来:“变了吧?我最近研究一个变喉糖,吃了就能变成其他人的声音,挺好玩儿的,就是有一样——吃多了浑身发热,没看我只穿了一个汗衫……”
说着拿出了一把糖豆一样的东西:“来吃那个黑红色的,能发出公鸡叫,好听。”
合着这是个怪博士。
乌鸡本来就着急,这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没事儿学什么鸡叫……”
说着把我推过来:“白医生不在,我师父的伤,还有那个倒气的,就交给你了。”
黄二白一下不乐意了:“你让我看我就给看,凭什么啊?我跟这小子非亲非故,外面正沸反盈天的要抓他呢,别把我给连累了——让他进来,都是看在碧丝吊兰草的面子上,你别得寸进尺。”
这下乌鸡一下急眼了,哑巴兰也急了:“医者仁心,这人眼看是不行了……他要是真死了,我哥的冤屈就……”
“你哥冤屈管我什么事儿?”黄二白冷冷的说着,而且,一转身,浇花去了,还哼开了歌:“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我倒是看出来,黄二白眉骨高耸,专业技能一定很厉害,不过,眉毛螺旋,脑袋后面,是个反骨。
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抬杠。
白藿香不在,那能治疗山寨我的,就只有他了。
于是我就说道:“行了,你们俩别强人所难了,这黄先生力不能及的地方,你们别错怪了他,咱们就在这等着白藿香吧,来得及,来不及,看命。”
乌鸡和哑巴兰一听都急了:“可是……”
而黄二白转过脸,冷冷的看着我:“小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力不能及?”
我答道:“琵琶骨是个大位置,短时间根本治不好,那个人也是,命灯眼看到了底了,除了白藿香那位过头虎撑,我看,谁也治不了,只能等了。”
“过头虎撑……”黄二白索性扔下喷壶,对着我撇嘴笑了:“我八岁的时候,就拿了过头虎撑了!”
我笑了笑:“那又怎么样,长江后浪推前浪,您岁数大了,这些细巧活,费劲儿,我们……”
话没说完,肩膀一下被黄二白抓住了:“我就让你小子,开开眼,知道知道,什么是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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