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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藿香讲起了那边的方言,极为娴熟。
而刚才那个大邪神说出大仙陀跟他们有关,自然是跟大仙陀一起的。
他们一些异邦的邪神,敢跑到了这个地方来,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八成就是那个大仙的跟班或者先锋。
九重守若是没见过那位大仙陀当然是最好,若是见过大仙陀,一定也会把我认成大仙陀的跟班。
果然,那几个九重守一开始还半信半疑,但是听见了白藿香娴熟的西南话,剩下的一半疑虑,又被打散了一半,带着四分之一的疑虑,换了口风:“阁下,就是那位大仙陀?”
我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种反应是最靠谱的——不管他们是不是试探,以不变应万变,横竖,排面得给足了。
“他们不信嗦。”白藿香也像是有了主心骨,声音硬气了许多:“你听你听——咱们来了也要看脸色,回去嗦!”
说着,回头看了那几个九重守一眼:“到时候,天河主问起来,就说这几位大神仙不让进,哼哼,反正,烂摊子给他们兜着!”
别说,白藿香的口音极其纯正,可能是跟阿丑学的。
那几个九重守一听,脸色一变,这天河主正是他们的软肋,一打即中,剩下的四分之一疑虑,再一次被打散了一半,为首的一个一步向前,连声说道:“大仙陀别见怪——大仙陀也知道,天河主请您来,是因为我们这要来一个对头,我们这才防范起来的,没成想是大仙陀来了——天河主一早就让我们来迎,不成想是我们走了眼。”
我心里大乐,太好了,他们果然也没见过那个什么大仙陀,于是索性冷酷到底,又哼了一声。
白藿香腰杆子顿时更硬了:“对头——么子对头,把你们天河上仙,给吓成了这样?”
“师姐看来还不知道,”一个九重守这才说道:“要说那个对头,也没什么了不得,不过是出身好一些,身份高贵,我们天河上下规矩多,不好动手,这才请了大仙陀来相助,料想大仙陀一出手,定然叫那个对头死无葬身之地。”
另一个九重守也跟着点头:“那个对头,几百年前就倒行逆施,自寻死路,现如今更是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肉眼凡胎,愚不可及,要不是规矩立在前头,哪怕是我们,只怕一拳两脚,也能把他收拾了,更别说您了,跟大仙陀一比,不值一提。”
一拳两脚,不值一提?
我心里冷笑,你们真是豆芽上酒席——硬把自己当盘菜。
白藿香就更别提了,回头对着我就笑,但是她极为聪明,不着痕迹的就说道:“哦,你们说的头头是道——知道我们大仙陀的来历?”
她是想帮我把大仙陀的底细事先查清楚了——早晚,我们会碰到那个家伙。
果然,一个九重守接口就说道:“大仙陀的威名,谁人不知?您可是西边地位最高的,能请得动您,也是我们天河上下的荣幸。”
西边……我皱起了眉头,我没少去过西川,可怎么从来没听过那个大仙陀的名字?
不,不对,说起来,似乎还真有点熟悉——燃烧的火箭,浓烟滚滚的草原……
可只想起来了这一点,更多的,还是一片模糊。
“那就好,”白藿香也怕露出马脚,没有往下深问,继续用西南话说道:“对了,我们这一来,是要上你们那个九重监,去帮着天河主御敌的——怎么个去法?你们这里,有个么子登天石,是也不是?”
蒙混过关,踏上升天石,赶紧进九重监是正经。
那几个九重守互相看了一眼,立刻点头:“正是正是,我们现在就带着您二位上登天石!”
说着,九重守站在了前面,分花拂柳,就在奇花异草之中,让出了一条路,请我们往里走。
这一拨开,远远就看见,前面有一道清泉——竟然像是从天而降,像是个倒过来的喷泉,正汨汨流淌了下来,泉水环绕着许多怪石。而怪石头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石头。
那个圆形的石头,神气煊赫,带着七彩!
登天石!
太好了,登上这东西,就能上去了。
我心里虽然高兴,可也还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
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咳嗽声,从身后响了起来。
那几个九重守的表情,忽然一变,难以置信的回过头:“怪了,又是谁——能上咱们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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