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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古论窝伦安排的岸防部队大约两千人,面对六万人规模的联军,他们显得有些弱势。
不过隔着一条河,而且北岸的地势还比南岸要高一点,这个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
当苏咏霖派出试探部队向北岸发起强攻的时候,北岸那边箭如雨下,十几架床子弩对准了渡河木筏发射,好几艘渡河木筏因为运气不好被击毁,船上士兵落水遇难。
眼看着十几艘木筏被击毁,苏咏霖停止了第一次的试探。
河流比较宽,地势也不利于联军,唯一好的是河流速度缓慢,不太会影响渡河速度。
如果强行渡河,需要大量船只一起动员,承载大量士兵分散金军火力。
然而联军难以在临时赶制的小木舟上安置床子弩,而金兵却可以用射程远的床子弩对联军的木舟发起射击,击毁联军的木舟。
等到了近前,联军可以发矢攻击的时候,金军也可以发矢攻击,联军还是处在不利的态势。
不过床子弩发射频率缓慢,如果不要命的强攻,是可以在承受一定的损失的情况下强渡滹沱河的。
但是苏咏霖不太愿意在这种地方损耗宝贵的兵力,所以宁愿佯攻等待,也不要强行进攻损耗兵力。
现在就等着苏勇那边尽快赶到下一个渡口,发动迂回包抄的技能,一举捣毁金军岸防阵地,掩护大军渡河。
接下来整整三天,苏咏霖都在安排部队发起佯攻,以此牵制金军的视野,给苏勇打掩护。
而城内的金军高层官员们似乎因为这一点感到高兴,觉得联军这是黔驴技穷,没有更多的渡河手段,只能不断试探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贼军不能尽快渡河,咱们就能放心的等待援军抵达,等朝廷援军到了,一切就可以解决了。”
乌古论窝伦很高兴的向身边人说道。
身边官员随之附和。
“府尹说的是,只是朝廷军队还没有确切的抵达日期,不知何日才能到达,若是拖延日久,怕也是难以为继,朝廷援军来的越早,咱们才越安全。”
“说的也是啊,不知道朝廷军队何时才能抵达,这种事情上,只要有陛下下令,枢密院是不敢拖延的,只是不知道谁人领军,又能来多少军队,贼军人多势众,我军来的若少了,恐怕不顶用。”
乌古论窝伦不无忧虑的把视线投向了北方:“但愿不要是个无能之辈领兵前来,不然真定府大局都要被他毁掉,届时,情况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等也生死难料。”
乌古论窝伦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在河北大乱的消息送到中都府之前,两万精锐骑兵虽然已经整训完毕,粮草后勤也已经整装待发,但是主将人选还是没有确定。
仆散忽土的意思还是推荐完颜阿邻,但是完颜亮不太想让宗室子领兵出征,还是想用其他人。
他甚至一度考虑过让徒单贞领兵出动,将功折罪,也能更好地方便他继续打压宗室,他需要更多的人才为他平衡女真旧贵族在朝中的势力,帮他完成革新。
金帝国的封建化在完颜亮手上有了质的飞越,金帝国在这个阶段真正成为了一个正常的封建国家,但是正如所有改革家所面对的问题,旧势力的反扑也相当厉害。
所以完颜亮大杀宗室,大量提拔平民出身的人才进入朝廷,以此遏制以宗室为主的旧贵族的势力,防止他们把金国带回到原先的那种状态。
但是金国没有完善的教育体系,尤其在军事方面,主要还是靠着军事天才和军事家族撑场面,完颜亮提拔的人才数量不多,质量不高,不太拿得出手。
所以他很纠结要不要把这个机会交给宗室子。
直到河北大乱的确切消息终于送到中都府,徒单贞面色惨白的在他面前请罪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此时此刻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办事的时候。
这个时候不能政治挂帅了,必须要把军事问题放在优先位置上。
山东的确完蛋了,至少山东东路和山东西路已经确定完蛋了,悉数为叛军所占据。
另外大名府路危在旦夕,河北东路和河北西路也在叛军的迅猛攻击之下摇摇欲坠。
大名府、真定府和河间府三个重镇正在面临叛军的极大威胁,地方军队难以招架,中央军精锐出动已经是必然的事情了。
真的不能再犹豫了。
完颜亮愣了一阵子。
几个月的功夫,五路之地遭到叛军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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