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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巴赫?”石泉反问道,“对方只说在找赛巴赫?”
电话另一头的安德马特小镇,以萨迦坐在沙发上,头疼的看着满地狼藉的一楼大厅以及满脸愧疚的米莉安,最后无奈又肯定的说道,“我的同事拷问出的结果只有赛巴赫这个单词,那些俘虏接到的命令也只是寻找和赛巴赫有关的线索,其他的他们一概不知。”
“那些俘虏从哪来的?”石泉心不在焉的问道,这条情报除了肯定他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
“这个。。。”
以萨迦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审讯俘虏的是我的同事,他们已经沿着那条线索去找了。”以萨迦略有些尴尬的说道。
石泉闻言一点儿都没给以萨迦留面子,“所以你最后得到的消息只是证实了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而且你还被你的同事给截胡了?以萨迦,看来你在你们组织里混的不怎么样嘛?”
“对方还烧了列支敦士登的那套公寓”以萨迦自行忽略了石泉的调侃,语气苍白的补救了一句,“另外送给你的别墅也被翻了一遍,它可能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有消息再联系我吧!”石泉沉默片刻挂断了电话,可随后脸上便露出惊喜而意外的神色。
“艾琳娜,我们之前从安德马特带回来的那些东西,还有大伊万从列支敦士登弄回来的东西都在哪?”
“武器一部分在二楼的收藏室,一部分在一楼的武器库。”
正在阳台帮冰糖梳毛的艾琳娜想了想,继续说道,“其他的东西好像一直都没整理,全在一楼的杂物房放着。”
“走!我们去找找!”石泉话音未落,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那脆余孽既然派人去列支敦士登的公寓和安德马特小镇寻找线索,那么只有两个情况,要么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所以只是来碰碰运气。
但这似乎说不通,毕竟被以萨迦杀死的枪械工程师一家曾经长期为那脆组织提供活动资金,这一点连犹太人都能查到,那脆组织自身不可能不知道。
那到底是什么促使他们在时隔十几年之后又起了寻找那批艺术品的心思?等电梯上来的石泉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同一楼层的会议室方向,恐怕也只有那些地球仪,或者说地球仪里的钥匙才是对方一直在寻找的吧?
“我们找什么?”艾琳娜追上来,和石泉一起钻进电梯问道。
“找找赛巴赫,刚刚以萨迦在电话里说的你也听到了。”
石泉接着把自己的猜测简单叙述了一遍,和艾琳娜离开电梯一边往一楼的杂物室走,一边继续说道,“那脆肯定早就已经知道枪械工程师一家被犹太人杀了。但他们仍旧找上门来寻找线索,那就只能说明至少他们认为关于赛巴赫的秘密还在那两栋被我们搬空的房子里。”
艾琳娜拉开一楼最角落房间的木门,皱着眉头说道,“这里该清理下了。”
“等有时间吧”石泉喉结耸动,用处了拖字诀。
这杂物房靠墙的货架上摆满了一个个带有标签的塑料整理箱,这些基本都是每次探险时积攒的鸡肋收获,其中最早的甚至能追溯到石泉当年刚刚挖到手镯时一起发现的二战德国硬币。
这些基本上都属于销毁了可惜,收藏没意义,卖又卖不出去甚至能惹出麻烦,索性全被装箱子收在这间房子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两人一顿翻箱倒柜,终于从大大小小的箱子找到了分别标有安德马特和列支敦士登的塑料箱子。
从安德玛特带回来的塑料箱子里,被一本本战后德国老兵写成的回忆录塞得满满当当,其中一个红色的箱子还装着那些仁体实验资料原件。
而大伊万从列支敦士登带回来的六个塑料整理箱里,装的基本上全都是不锈钢乐谱模版以及一些带着画框的油画。
将这些箱子统统装上小推车运到天井中央,石泉扯着嗓子喊道,“伊万,在哪呢?下来帮个忙!”
不多时,大伊万裹着件浴袍从楼上的桑拿房跑出来,趴着回廊的扶手探头问道,“你这是要干嘛?准备行李离家出走?”
“少废话,赶紧下来。”
石泉没好气的喊了一嗓子,随后朝正盘腿坐在长条桌边打游戏的刘小野说道,“你也别玩了,去把咸鱼喊回来一起帮忙。”
“马上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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