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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自问无愧于君上,无愧于社稷,除了裤腰带稍微松了一点,绝无半点对不起家国之处,为何会遭此劫难?嘤嘤嘤。”李敬业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李钦载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道:“堂兄,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遭此劫难就是因为裤腰带松了?”
“嗯?”李敬业赫然抬头,哭声立止,接着张嘴又哭了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太苦了啊!”
一边哭,一边微微眯眼朝后院方向偷瞥。
李钦载顿时明白了。
特么的,刚从牢里放出来就玩这点小伎俩,心机菊。
“堂兄,堂兄!爷爷在书房里,这个时辰通常是不出后院的,而且此地离书房甚远,你哭得再大声,爷爷也听不见,不如……你凑近点儿再哭?”李钦载真诚建议道。
李敬业哭声又止,脱口道:“好主意,不早说!”
说完李敬业起身便朝后院跑去,一直跑到后院的拱门处,李敬业甚至还伸出大拇指瞄了一下自己离书房的距离,一副要用迫击炮炸坂田联队指挥部的样子。
确定在这里哭一定能引起李勣的注意,这才就地一瘫,咧嘴干嚎起来。
“我,太苦了啊——!”
远远站着的李钦载不由叹为观止,这特么的戏精附体,情真意切,显然大理寺监牢的待遇太好了,才让这货刚出狱仍有精力表演苦情戏。
李钦载悄悄走近了几步,惨无人道地围观。
李敬业的哭声引来了府里诸多下人的瞩目,下人们不动声色地假装忙活手头上的事,却暗暗移动脚步,朝后院拱门靠近。
一家子的戏精。
李钦载深深为自己不能入戏而与众人格格不入感到羞耻。
“堂兄,打滚,撒泼打滚!”李钦载再次真诚奉上建议:“滚到院子旁边那株牡丹上,碾过去,爷爷一定会出现的。”
建议太真诚,实在无法拒绝。于是李敬业毫不犹豫就地打滚,从拱门一直滚到那株牡丹前,碾压而过,那株李勣新种下的牡丹瞬间宣告死亡。
李钦载抚掌微笑,赞道:“滚得真好!”
扯着嗓子干嚎许久,没见一滴眼泪,皇天不负苦心人,牡丹刚被碾压,李敬业便终于等来了李勣。
“老夫的牡丹!”李勣气急败坏跑出来,却浑然无视嚎啕大哭的李敬业,而是双手捧着魂断气绝的牡丹,颤巍巍地扭头:“谁,谁干的?”
正在大哭的李敬业眼皮一跳,顿觉上了大当。
正打算抵赖栽赃,却见李勣一脸阴沉地瞪着自己,而他仍保持打滚的姿势,死不瞑目的牡丹就在他身旁,似乎抵赖也赖不过去了。
“爷爷,孙儿……苦啊!”李敬业大哭,楚楚可怜,人比牡丹瘦。
李勣却毫不怜悯,起身暴怒道:“老夫就知道是你这孽畜干的!牡丹何辜,竟遭尔毒手,你索性在大理寺多蹲几日不好吗?”
说完李勣抬脚就踩,不偏不倚地踩在李敬业那张梨花带雨的四十二码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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