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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呢,这些东西张扬跋扈,只有水妃神能管得了他们。
我跟白云山道了谢,白云山身边那个道童,忽然狡黠的笑了笑。
那一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笑。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但他那个眼神转瞬即逝,快的像是我看花了眼,只见他跟白云山一起目送我们,白云山则还是点了点头,摆了摆手。
我们下了山,程星河就抱怨:“哎,你说这种修道之人是不是都过的特别苦啊,好东西都吃不上,活那么长有什么意思。”
我没听明白:“你这话怎么讲?”
程星河摸了摸肚子:“清凉油送上来的吃的呗,那是什么玩意儿,看着挺好的,一吃木头渣滓味儿,不知道过期多长时间了,辣鸡。”
我一下就乐了:“你还真吃了?”
程星河一皱眉头:“怎么,端上来不就是给人吃的吗?”
说着脸色一变,卡住了嗓子:“难不成,有毒?”
白藿香忍不住就笑了:“说你是二傻子,你还真称职——那是用草木屑做的,当然木头渣滓味儿了。”
程星河脸色顿时就变了,白藿香又加上了一句:“当然了,草木屑不可能自己黏合的那么好,要做成了成品,还得掺和上一种明胶,和一种颜料,我闻着那个味道,明胶应该是蜣螂压碎了做的,颜料嘛,好像是骆驼尿里提炼出来的。”
程星河一歪头就吐了:“尿能做颜料?”
白藿香笑的别提多奸佞了。
那就是白云山以假乱真的手艺——哪怕道童没能蒙的了我们,他手头上的东西也得拿来蒙蒙我们。
这恶作剧一成功了,才露出了个狡黠笑容?
这个人好胜心挺强啊。
下了山,一脚踩在了地面上,我的右眼忽然突突的就跳了起来。
我的心忍不住就揪了一下——左眼跳财,右眼跳挨。
我是要挨揍了?
不过我也没少挨揍过,可都没有跳的那么厉害。
更别说,这一阵子心慌,慌的人十分难受。
一种本能的,不祥预感。
我一把摸向了自己怀里,心里突的一下就跳起来了。
卧槽,麒麟玄武令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不愧是个毛妈混血儿,除了海生,真没人有这个本事能不知不觉从我怀里掏走东西——我想起来了,临走的时候,他抱了我一下,我还心说这小子怎么外国人礼节,现在想来,他是知道我的能耐,故意加了个障眼法,就是为了把麒麟玄武令给偷走!
我立马奔着海生那个窝棚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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