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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是在说小媳妇以及黄皮子等,并不是在埋汰我。
不过听在耳里,我还是相当的不舒服。
我心说,我都被它们祸祸的、欲仙欲死的了。
以它们这样的本事,还算废物?
这么一相比,那我就得算废渣了。
再瞅瞅钱礼那虚假和善的表情,我就可想照他身上刨两镐头了。
娘了个大象鼻——
你特么能不能好好唠嗑?埋汰人,都不带脏字儿是不?
你口才这么好,你二姨夫知道么?
杏儿脸上挂着喜色,向我跑了过来。
她一路小跑的模样,可好看了,就好像左右手、各挎着一个土篮子(农村土筐)似的。
“小师弟,你可真棒呀!终于迈过这个坎儿了!来,我帮你拿着!”
说着话,杏儿从我手里抢过铁锹铁镐啥的,扛在了她柔嫩娇小的肩膀上。
我心疼她,想要我一个人来,她却死活不肯,最后只能罢了。
“借阴鬼之阴煞,助阴魂往长生,那是逆天而行!钱礼,我劝你,你们这一脉,莫要再行那违背天理之事。”
“否则——苍天有眼、报应不爽,你们早晚要应劫啊!”师父向着钱礼说道。
兴许是师父昨儿个,把他伤的不轻。
走近了几步,我就看到钱礼脸色惨白,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听到师父数落,钱礼便显得极其不爽。
再次冷哼一声后,他说道:“这次是你肯下血本而已!要是再有下一次,我看你拿什么压制?哼!”
说完这些,钱礼掉头就走,那脾气倔的,就像个不肯上套的小牤子(小公牛)。
我心说,钱礼这是什么怪毛病?
总哼哼唧唧的干个**?
要说是小娘们,喜欢“哼哼哼”的,那顶多是矫情,没准儿瞅着,还挺有风情呢。
你挺大个老爷们,胡乱哼哼个毛?
得鼻窦炎了咋滴?
瞅他那损出,我是相当的来气,真想追上去,照他屁沟踹一脚。
“杏儿,得水儿,你们先回山上吧,我去一趟乡里,今儿个,说不定又来一单子活儿啊!”
“至于昨晚发生的种种经过,得水儿你跟杏儿细说,有不懂得地方,她可以帮着你解疑。”
说话这会儿工夫,正好顺路边过来一辆三驴子(三轮电动车)。
师父搭上车,一溜烟的向着乡里方向而去。
没有师父在旁跟着,我还巴不得呢,正好能跟杏儿唠嗑解闷,把心里的疑惑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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