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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他印堂上立马出现了一抹黑气——相由心生,这是在打歪主意。
不过,这个歪主意,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没动声色,果然,他手背在腰上,捏了几下,那抹金光一下就闪耀起来了——比刚才的,都强。
一个戴着灰兜帽的东西瞬间出现,对着我就扑过来了。
程星河立刻说道:“七星,小心,是屈死半煞!”
这是灰灵鬼到煞之间的东西,地阶能养这种东西,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刘炳春嘴角一斜,顿时就是一个狞笑——这估摸着是他压箱底的宝贝。
可没想到,那个戴兜帽的东西刚扑到了我面前,冷不丁就僵住了。
刘炳春勾着的嘴角,也僵住了。
接着,那个戴兜帽的跟灰灵鬼一样——一下就给我跪下了。
刘炳春显然慌了,就操纵金光想逼着那个东西上来,可那个东西再痛苦,也还是油盐不进。
刘炳春这辈子应该没遇上过这种事儿,还想着强行让那个东西上前,而那个东西犹豫了一下,反而转过身,把他给扑了。
刘炳春嗷一嗓子就嚎出来了。
我身边响起了一阵娇柔的笑声,是江采萍。
刘炳春哪儿知道是她的功劳,直着嗓子就喊了出来:“我说,我说,我是我狗眼看人低,先生饶了我这一次,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这种喜欢欺负人的角色,往往就是色厉内荏,自己胆小怯懦,才要通过侮辱别人找自尊。
我跟江采萍点了点头,江采萍才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还想把他的眼睛抠下来给相公当泡踩呢……”
我顿时满头黑线——这江采萍虽然跟潇湘是截然不同两个性格,但这句话,我一下就想起潇湘来了。
那个屈死半煞陡然消失,刘炳春抱着脑袋,脸色煞白:“我们是真不知道兰家人请了您这样的帮手,要是知道,打死也不敢来!”
没帮手,你他妈的也不能害人啊——吃阴阳饭的功德要紧,你饭碗不想要了?
刘炳春连忙说道:“是是是,您说的是啊!是我们姓刘的,姓刘的鬼迷心窍!”
跟兰建国之前说的一样,这刘家跟兰家积怨已深,早就想着报复,上次鲛人那件事儿,找人来摘兰家匾的,就是他们安排的。
现在,也是因为刘家当家认识了一个厉害的人物,听说兰家的白虎局要破,阴阳身要搭进去,就趁着这个机会,在万年渠的事儿上使绊子。
我就问他,什么厉害人物?
刘炳春连忙说道:“那是个女的,可能是信小众宗教,脸也遮着,看不见模样,我听见,我们当家管她叫秀女。”
秀女?还选妃呢!
不过,脸遮着,魇术……我跟程星河一对眼,立刻想到了一处去了。
厌胜门那个女的?
那女的不应该跟江辰混在一起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不过……那个女的那本事,我们算是有目共睹,确实是不下天阶的水平。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这个时候,我眼角余光就看见,哑巴兰和兰建国的命灯奄奄一息,眼瞅着要灭。
程星河也觉察出来了,扒开了哑巴兰的眼皮,立马大声说道:“七星,你抓紧啊!”
果然,哑巴兰眼睛里的那个红线,眼瞅着要把整个眼球给贯穿了!
我一把揪住了刘炳春的衣领子:“他们到底中了什么魇?”
刘炳春面露难色,还不愿意说,但是被我这么一瞪,连忙就把手里一个东西给掏出来了:“就,就是这个……不是我研究的,是那个秀女给我的!说只要兰家人靠近了万年渠,用这个东西扎下去就行了,要恨,你们就恨那个秀女,她邪气的很,心狠手辣……”
我一瞅,是个木头做的小人,前心写着个“兰”字,后颈插着密密麻麻的牛毛针——那位置,跟哑巴兰姐弟脖颈上的针孔,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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