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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河已经看出来了,打了哑巴兰脑袋一下:“这你都想不明白——七星肯定是在这个顶针上动了手脚了,我闻闻……”
程星河的狗鼻子也挺灵:“三步醉?”
没错,在这个顶针上,下了微量的三步醉,不管哪个乌鸦叼了这个,肯定会掉在这附近。
以我对老四的猜测,他肯定以为这些乌鸦是人为控制的,肇事乌鸦肯定要飞走,一定会去追飞走的,不可能会留下盯着这些落地的。
乌鸦一落地,顺着宝气不就找回来了吗?
程星河直挑大拇指:“七星,刚才说不敢得罪洞仔,你这个脑子,我看跟谁为敌,也不能跟你为敌啊!”
我说这事儿能做成,也是因为苏寻——要是没他那个准头,帮我把顶针套到了上面,想出主意也实行不了。
苏寻禁不住也有了点得意:“小事。”
说着,偷看了哑巴兰一眼。
我们也没浪费时间,赶紧带着东西就往回跑。
可一路跑回去,我老有点不祥的预感——觉得后面像是有一双眼睛,正在看我们。
我回头了好几次,但是每次都没看见什么。
是这一阵子,精神过敏了吗?
这个被人监视一样的感觉,真不舒服。
白藿香见了金瓦松,可高兴极了——再晚几个钟头,那乌鸡不死也得弹弦子(中风后遗症)。
果然,吃了金瓦松不长时间,乌鸡还真的睁开了眼睛。
我们顿时都高兴了起来,乌鸡缓过神来,忽然怔怔的盯着我:“师父,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你跟她,什么关系?”
他说的是白藿香。
白藿香莫名其妙,我则一愣:“关系?同伴关系。”
乌鸡两只眼睛跟灯泡一样,我从来没见这么亮过,接着,他猛地就拉住了白藿香的手,诚挚的说道:“我,我会给你负责的。”
卧槽?
原来乌鸡虽然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可那个状态,跟我们遇上鬼压床一样,对身边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白藿香为了掩护他……
白藿香的脸一下冷了,唰的一下把手抽出来:“我不是为你。”
乌鸡愣了一下,大声叫说道:“可我……”
我打了他脑袋一下:“吵什么,有话安全了再说。”
乌鸡捂着脑袋,忽然对着我跪了一下:“师父,谢谢你救命之恩,还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弟的终身大事,也谢谢师父成全了!”
我赶紧说道:“我跟白藿香本来就……”
可话还没说完,江采萍就拽住了我:“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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